第(2/3)页 但是他也是要脸的人,所以声音每次骂的声音并不会太大。 赵丰年去看过他一次,他并没说话,不过那要杀人的眼神,让老赵这个见识过各种场面的人也有点汗毛倒竖。 “这是恨上自己了。”老赵出了易家门无奈地摇摇头心里想道。 打那以后老赵再没去过,不光他没去过,前院的贾老蔫也再没去过,因为易中海看他的眼神更奇怪,让他有种家要被偷了感觉。 到了五月份,四九城里总算是平静了下来,城外也不打了。 易中海终于出了家门,但是并没有去上工,他现在脸色苍白,眼眶凹陷,走路还有点瘸,每日只是晚上在院子里溜达,活动身体。 这就导致,每日何雨柱要等他活动完了回家才会被放回耳房。 半个来月后,易中海出门了,先是去轧钢厂复了工,相熟的还过来关心了他一下,他都是不咸不淡的应了,就干自己的活。 索性赵丰年那批人和贾老蔫都不是爱传闲话的,所以厂里还没有人知道他已经不是男人了。 晚上他也开始在外面酗酒,有几次很晚才回了大院,开门的人本来还想骂人,看见是他都不吭气,让他进去赶紧关门回家。 说是酗酒,其实他是跑出去补身体去了,家里饭没有油水。 到了六月份,易中海恢复的差不多了,一天晚上他问了李桂花一个问题。 “你请来的宫里人住在哪里?” “当家的,你问这个干嘛?” “你先告诉我。” “你,你要去找人家,人家可是救了你一命!” “我的事不用你管,你就告诉我在哪就行!”易中海语气森冷,眼神更是吓人。 “钱,钱粮南巷5号院。”李桂花身子颤抖,有些结巴道。 “院子里住了几个人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