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何雨柱回到自己的耳房中,捅了捅炉子,掏了掏炉灰,然后加了几块煤进去。 然后他脱了衣服就钻了被窝,躺在床上,他可没有睡觉,而是清点起了空间中的东西。 “把棉衣棉裤军大衣拢成一堆,自行车四辆牌子未知,三八大盖5杆加配套的子弹盒、弹桥等,盒子炮四把(子弹二百发),手表3块,怀表2块,金戒指两个,大洋53块,军票若干,翻毛皮鞋五双,还有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钢笔、香烟、火柴之类的。” 手表怀表他看了看全都是不认识的牌子,有新有旧他也不知道好不好,看不出个所以然来,他就放弃了,盒子炮他拿出来了一把摆弄了半天不好用,太大,他的手太小要打就得两只手一起,直接收回去。 勃朗宁1911,也不顺手,勉强能够到扳机,也丢回去。 有过在空间扒衣服的经验,他试了试里面那些棉衣能不能拆了,结果是可以,他把小日子的棉衣都拆了,拆出一大堆棉花,还有不少布,这些布和棉花都是好东西,若不是那颜色没人敢穿,他都不想拆。 汉奸的衣服他只拆了染血的,军大衣他没拆,他觉得拆了可惜。 看官们问为啥不做一身衣服,暴力拆解简单,做衣服那也得有那手艺啊。 一通忙活后,何雨柱就在想昨天晚上他在警察局门口扔了那么多白条猪,怎么没动静呢。 可他哪里知道,没动静那是因为他在家待着,何大清出门去的也不是那个方向。 最早发现的是扫大街的杨老头,警察局门口岗亭后面那异常隆起的雪堆引起了他的注意,他明明记得昨个他可是扫的干干净净,雪都被他用板车拉走了。 走到近处用竹扫帚划拉了几下,老杨头被吓得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。 “妈呀,死人了!”喊着他脚蹬手刨的就往街上退。 岗亭里的巡警小王正往铜手炉里添炭,听见老杨头带着哭腔的嚎叫,手就是一抖手炉里溅出的火星子烫到了手,让他差点把手炉扔地上,“老杨头,大清早的你嚎什么丧呢!” 放下手炉,披上大衣他就冲出了岗亭,跑的急了脚底一滑摔在雪地上。 “死,死人,好多!”老杨头指着岗亭后面哆嗦着道。 小王爬起来就往岗亭后面跑,到地方一看“妈呀”一声,一屁股坐在了地上,掏出口袋里的哨子‘哔哔’的就吹了起来。 警察局里面值班的呼啦啦的冲出来一群。 “怎么了,怎么了?” “小王你乱吹什么哨子!” “娘的,小王你小子抽什么风,是不是被冻坏了脑子。” 各种声音传来,然后岗亭就被围了,可是下一刻就是死一般的寂静。 值班的警长结巴道:“出,出大事了,赶,赶紧去喊局长。” 随后,警戒线拉起来,电话打到警察局长家人没在,警察局的大大小小头目被挨个通知,什么科长股长队长还不到7点就全到了局里。 警察局内气氛压抑的让人喘不上气。 第(1/3)页